解缙怕死、杨士奇怕儿子死,他们都有弱点,而王回现在一副没有弱点的表现,让朱瞻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现在的他,只佩服自家父亲居然还能和王回辩驳那么久,如果是自己,估计早已被王回辩驳得气急败坏了。
不等他们反应,朱高煦便随手将断裂的扶手丢在了殿前,拂袖佯装心态平和:
“依照你之言……大明朝除了你,难道就没有贤臣了?”
“有……”王回先是肯定,随后又道:“但他们都倒在了需要行贿这一起点上。”
“若无行贿,则需要在地方苦熬多年,方能将自己的名字摆在陛下案前。”
“即便如此,陛下也只是略扫一眼,便将其奏疏处置并合上,甚至不会多看一眼。”
“能出现在陛下面前的,多是阿谀奉承之徒,臣为陛下所悲哀……”“依照你所说,大明朝拔擢的制度有问题?”朱高煦冷脸质问,王回先是摇头,而后点头。
“制度没有问题,可执行制度的人有问题,选拔执行制度官员的人也有问题。”
王回在拐着弯说朱高煦失察,选择执行制度的人有问题,而当下担任吏部尚书的人是夏原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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