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回这话让杨士奇这种为官近三十年的人都不免愣住,更别提亦失哈和朱瞻壑了。
他们此时只觉得王回简直愚笨,按照他的说法,那岂不是不附和他的人就是佞臣吗?
若是放在以前,朱瞻壑早就替自己父亲开口呵斥他了,但他现在学会了察言观色和摆正地位。
在自家父亲没有开口前,他不太应该主动开口来耍威风。
他的预感是对的,因为下一秒朱高煦便看着王回沉声道:“以你的说法,弹劾你的都是奸佞,唯独你一人是忠臣、良臣?”
“回陛下,臣自幼生长在安东卫辖内乡镇,往上数五代都是佃户,若不是陛下兴新政,臣也不会有去吉林学习成长的机会,故此臣自幼便许下宏愿,要勤勤恳恳的侍奉陛下!”
“臣是陛下永乐五年的进士,当年还是陛下为臣阅卷,臣自然是陛下的门生。”
王回说了一大堆,无非强调了三件事,而接下来他还要强调其它的事情。
“自臣入阁以来,数年间兢兢业业,并非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为了对得起陛下对臣的信任。”
“近年来,江南新政推行困难,臣早有察觉,奈何庙堂上有奸臣阻碍,这才导致臣迟迟无法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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