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晒盐成本其实也不过二三文,只是运费太贵,加上要价太高才卖不出去。”
“私盐想要杜绝倒是简单,就是看盐怎么贩卖。”
“这边臣算过,以铁路为根基运送官盐,那官盐价格可以下降到私盐的程度,而且经过改良,官盐比私盐的口感要更好。”
“当下朝廷的盐税每年是七十余万贯,若是依靠铁路来运输,那大概可以增加到二百万贯左右。”
“如此一来,百姓得了好处,朝廷也同样,唯有私盐贩子亏了钱。”
“此外,油与酒也是一样,只要合理运用火车,每年朝廷光从油、酒、盐三项就能再增收三百万贯左右。”
“唯一有些不好办的就是茶业,毕竟茶业除了南直隶的江北一带可以走铁路外,其余都是在长江以南,甚至远离长江的地方,并不好运输。”
“增收三百万贯,这便已经是臣能做到的极限了。”
郭资双手合十作揖,此刻马车也停了下来。
朱高煦起身作势要下车,郭资与亦失哈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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