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云南布政司陇川府知府江淮上奏,陇川府通判王佑与其堂侄,南甸县工房司吏王纪贪腐陇川铁路款项,营造虚假账目,不到十个月,便从陇川铁路总款项中贪墨八万四千余贯。”
“他们贪墨的这些钱,大部分都分批数百次,分别存入了某位勋臣家中子嗣的存折里了,你说是不是……王佐?”
随着朱高煦开口,群臣的目光纷纷投向了站在角落的一名六旬武官和四旬武官。
他们其中一人是顺昌伯王佐,是当年靖难之役中投靠燕军的将领,在战后也得到了朱棣的封爵。
另一人则是海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王佐,杨展前往小西洋后,他负责留守海军都督府。
此刻海军都督佥事王佐一脸懵,故此众人将目光放到了顺昌伯王佐的身上。
“陛下,臣冤枉啊!”
忽的,顺昌伯王佐跪在地上不断叩首,庙堂上却没有一人敢为他求情。
任谁都想不到,他居然胆子那么大,仅一个人就贪腐了八万四千贯。
清白的人与他无关系,有关系的人大多自己也干净不到哪去,生怕被牵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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