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当枪声作响,一头梅花鹿中枪倒地。
与此同时,几支箭矢也命中逃跑的野猪,在狂奔十余步后,这些野猪纷纷躺在了地上。
“吁……”
手拉缰绳,一身甲胄的朱棣在倒下的猎物前打转,手里拿着一支马枪。
王彦策马上前来,从他手中接过马枪,为他装填弹药。
在其身后,朱高煦、朱高炽几人也策马而来,除了朱高炽,其余人纷纷穿戴甲胄。
虽然是骑马,但朱高炽也累得大汗直流,倒是朱高煦虽然多年没有进行马术运动,但骑术依旧精湛,而他胯下的赤驩虽然已经年老,但依旧不输四周的汗血马。
“爹,我还是第一次看您穿甲胄呢。”
从远处策马而来的朱瞻壑激动瞧着自家父亲,与他一样的,还有一直注视朱高煦的朱瞻基。
朱高煦的勇武乃世人所知,但他毕竟困居深宫十六年,身手是否落下很难说。
如今看来,他依旧是当年的他,仅刚才来说,他持弓在落后朱棣十余步的距离进行连珠射,几个呼吸间便毙命数头野猪,射术令人骇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