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看样子你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啊?”
孔彦缙话音戛然而止,他转头向身后看去,随即连忙起身作揖:“沐阳伯,您……您怎么也出现在这里了。”
瞧见胡纶的时候,孔彦缙便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胡纶的地位可以说仅次于皇室之下,而胡纶出现的地方,也往往代表着大案的发生。
一时间,孔彦缙汗流浃背,只觉得热血涌上头,面红耳赤,紧张万分。
“孔笙是你的堂侄对吧?”
胡纶一句话说出来,孔彦缙便忍不住作揖道:“确实是我的堂侄,不过我们鲜有往来。”
“鲜有往来?不见得吧!”
胡纶冷着脸看着孔彦缙,如果不是不允许,他甚至想一刀劈了孔彦缙。
程汇元的父亲论资历,可以说比他胡纶还要老,结果现在他们程家这一根独苗没了,天知道当年的那群家伙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连自己都觉得棘手的事情了,而是连陛下都觉得棘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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