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一个班级二十五人,由于校园广袤,学生数量不多,因此十分清静。
能考上中学的那些勋贵子弟,也多少都有些脑子,自然不会随意曝光朱瞻壑的身份。
正因如此,朱瞻壑算是体验到了在学校读书的乐趣。
“爹你不知道,我们班上什么人都有,有西番和云南那些土司农奴的孩子,也有渤海移民的孩子,还有蒙古、色目等武官的孩子,大家来自五湖四海,经历各不相同。”
“交趾的学子说他们那里终年无冬,海水是湛蓝的。”
“云南说他们那里四季如春,云朵很白很大。”
“西番的说他们那里终年都有雪山,渤海的……”
朱瞻壑饶有兴致的说了许多从同学口中听来的见闻,而这些见闻是东宫那些教习无法告诉他的,因为那些教习也只是在书本上看过,没有亲眼看过,所以无法说出感悟,全凭猜想。
“爹,我同学他们都很佩服您和爷爷,说如果没有你们,他们……”
朱瞻壑转达着学校同学的感激,当然他没有暴露身份,而是以旁观者的身份从他们口中听到了那些感激的话。
这些话经朱瞻壑转达,便是连朱高煦也不免高兴,因为他终于感受到了大明朝地方上是有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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