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郭琰这话,朱高煦面露尴尬,郭琰见状也试探道:“您这是……”
“我准备让他去当个教习,或者去当个吏员,要是他喜欢,大头兵也行。”
朱高煦尴尬摸摸八字胡,这下不止是他尴尬,而是整个春和殿都尴尬了起来。
自古以来除了被流放,还未曾有皇子皇孙混成朱高煦所说的那副德行。
即便是被流放,那也是衣食不愁,哪有说去当胥吏兵卒的道理。
“殿下,您……还是再三思三思吧。”
郭琰不太乐意让朱瞻壑去当吏员,朱高煦却摸了摸胡子:“我意已决,而且我估计他到时候也挺开心的,不会不舒服。”
“琰儿,人言慈母多败儿,男孩就得好好磨练才行。”
“况且以他的年纪,等他从中学走出,也差不多十七八岁了。”
“出去历练两三年,返回及冠后便能理政,并不耽误什么。”
“那娶妻生子呢?”郭琰有些担心道:“及冠才娶妻生子,未免有些太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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