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么多暴动,还死了三十多个百姓,这值得高兴吗?”
站在朱高煦身旁,郭琰为朱高煦揉了揉肩膀,疑惑询问着他。
朱高煦听后却指点道:“暴动是正常的,朝廷的新政触及了当下许多民间机户的利益,他们自然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煽动人群。”
“不过我早就料到会如此,所以才调集六万兵马分散在江东六府。”
“这波按压下去了,他们就再也起不来了。”
“不仅如此,煽动这些事情的二百多個机户还给朝廷贡献了三万多架织机,以及价值八十多万贯的原料。”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次的事情就是朝廷杀鸡儆猴的开始。”
“不管是谁,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但凡阻碍了朝廷政策的推行,都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三十几个织工死的确实冤屈,但他们打砸县衙却是事实。”
朱高煦说罢,侧目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亦失哈,指着奏疏道:“让地方县衙对这三十几个织工补偿二十贯钱,若是家中还有其它织工,便每户送一台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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