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起来,我们差不多也走了大概十一个时辰了。”
王任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没自己什么事情,因此便脱下了衣服,让人放下船网,自己往海里一跃而下。
浪花四溅,昨夜才梦到自己沉没海中的王任,此刻用实际行动来克服了自己的心魔。
他一只手抓住船网,一只手跟随双腿在扑腾,这么游起来十分省力。
如此坚持了一刻钟左右,王任才穿着一条裤衩,抓住船网向上攀爬。
没有什么惊险的事情发生,他平安无事的回到了甲板上,而他的举动,无疑让昨夜许多做到噩梦而恐惧大海的海军弟兄都舒缓了一口气。
“这大海也没什么可怕的,甚至不如满剌加的海来得刺激。”
王任擦干净身子,便穿上衣服为众人鼓励了一番士气。尽管看似微不足道,但却让诸多将士对这片未知海域没了那么多顾虑。
返回船室的路上,王任看到了一个特殊的人,于是张口道:“洪保,你在那里摆桌子写什么呢?”
“嗯?”听到王任的话,穿着内宦服饰的一个宦官抬起了头,他不过二十七八岁,虽然年轻,却已经参加了下东洋、下西洋等先后三次远洋任务,资历和王任一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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