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们手中别的不多,单说丈量田亩,计算税粮的人可以说每年数以十万计,我们也早就不用像爷爷那样委曲求全了。”
“儿臣这次对江东六府执行新政,为的可不是单纯的梳理好赋税和减轻百姓压力,而是为了充盈国库。”
此时此刻,若是那些正在散朝的百官听到朱高煦说朱元璋“委曲求全”,恐怕会气得在西角门大骂。
洪武四大案虽说没有后世传的处死数十万那么夸张,但被流放的人绝对有几十万那么多。
这样的“暴行”放在这个时代来看,几乎能和秦皇汉武修长城,击匈奴耗费的人口相媲美。
但即便如此,放在朱高煦的眼中,他还是觉得老朱太憋屈了,尤其是南北榜案。
当然,这并非是老朱魄力不够,而是当时国子监已经被渗透的七七八八了。
朱高煦敢肯定,如果老朱有当下那么多的学子数量,庙堂不被他清洗七八成都算他“圣母”。
相比较之下,朱高煦只收拾胥吏的做法,说是佛祖在世也不为过。
“老二,你想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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