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五万六千余匹马,其价值便不下五十万贯,也能补贴许多。”
“若是把大军减少,恐怕不一定能有如此多的马赋,许多部落也会对朝廷阳奉阴违,如洪武年间一样。”
亦失哈的想法依旧与朱高煦默契,西番的支出虽然大,但获得的马匹也多。
在明军驻扎的驿站附近,没有哪一个部落敢于置之不理朝廷的马赋政策,每个部落每年都将马匹交付各地驻军,驻军则是回赐茶叶。
这看上去是在贸易,但实际上获利的一方是明军。
仅过去三年,大明从西番获马数量便已经不下十万匹,大多都可以作为乘马乘骑。
“你能这么想就好。”朱高煦颔首,紧接着拿起了两份奏疏:
“这是建州左卫和建州中卫的阿哈出与猛哥帖木儿奏疏,以及鲸海卫指挥使郑峻的奏疏。”
“建州左卫和建州中卫已经招抚了东海府地区的绝大多数女真,他们上奏麾下有四千六百余户,兵丁三千七百余人。”
“不过郑峻的奏疏中却说他们麾下养有夷丁五千余人,请朝廷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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