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此时自己的话苍白无力,但亦失哈还是尽力安慰着朱高煦。
可即便如此,朱高煦却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好转只是自顾自道:
“其实我与母亲似乎并没有单独待在一起很长时间,当下回忆起来,也大多都是在燕王府时的回忆。”
“只是如今瞧着她那模样,得知她随时有可能去世,心里却好像堵住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整个人心慌的紧。”
“仔细想来,我爹其实比我更难受,毕竟我起码还能以政务来发泄,而我父亲却要时时刻刻面对我母亲,感受她渐渐灯枯……”
说话间,朱高煦眼前不由得模糊起来,眼泪还未流下,便被他用拇指擦拭了干净。
深吸一口气,压住了鼻头的酸楚后他才抬头道:
“要真说出我母亲对我做了什么,似乎我也说不出来,但她只要还在,我便能心安,若是她走了,我父子几人又该如何呢?”
朱高煦长久以来一直在回避徐皇后,两者接触的时间似乎很少,少到用言语表达都说不出什么长篇大论。
只是细细回想间,母子间的话题又能有多少足够长篇大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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