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已经是二月中旬,伴随着一个月的劳作,曾经的一片白地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由河沙河石垒砌而成的水泥院墙。
八十八个院子矗立在石堡外,石堡上猎猎作响的“朙”字旌旗迎风招展,向四方土人宣示着这块土地的主权。
石堡外,各家各户都开始起床干活。
女人们前往村外挖掘土壑,男人们则是在家用村子干道上各家各户门口堆积的河沙与河石准备混入水泥来修建屋舍。
有的人家人多,主屋已经修建好了,就差上梁封顶。
有的人家少,先把耳屋给盖起休息,然后才慢慢盖主屋与后院的牛马猪圈。
陆愈家毫无疑问不属于两者,因为他们虽然人多,但都是小孩,力气不算大,因为他们到现在还住在帐篷里。
瞧他们可怜,刘全便鲜少叫他们家中人跟随集体去挖掘排水渠与土壑。
毕竟都是孤儿,倒也没谁嚼他们舌根。
“大哥,给!”
地上,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将混合好的混凝土装在木桶里递给了陆愈,陆愈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接过木桶,熟练的将混凝土倒进插在地基里的木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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