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闻言,头也不抬的开口:“宣!”
对他而言,东海府猛哥帖木儿叛乱这种事情不过是小事,甚至朝鲜的国策也是小事。
当下的他,主要注意力正放在山河四省的新政上。
山西、北直隶、河南三地已经开始推行行政,在五万胥吏和五万教习的加入下,三地的许多风气开始得到约束,各地土地开始进行丈量,官学开始建设并准许报名。
除此之外,此前一些年久失修的工程也得到上报,将隐患杜绝在摇篮中。
推行新政在朱高煦看来就是在花钱,而事实也是如此。
随着一京二省的六千多本土胥吏被裁汰,朝廷确实节省了不到七万石的俸禄。
然而五万胥吏和五万教习的加入,立马让三省的俸禄支出达到了三百万石。
对于大明来说,这几乎是全国田赋收入的十分之一,而一京二省每年的田赋收入仅有四百万。
也就是说,如果算上官员和驻军兵马的俸禄与军饷,一京二省无疑陷入了负收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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