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边夷胡杂,受朝廷恩典得以扩张还不满足,现在居然还敢对朝廷旨意不管不问。”
一名指挥使痛骂,身旁的陈昶脸色也不好看。
他招抚的女真部落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了,像猛哥帖木儿这种被朝廷扶持起来,然后还敢给朝廷甩脸色的女真头人他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当年被自家殿下一枪取了性命的西阳哈。
想到这里,陈昶沉声道:“继续修路,等驿道修好,我再过去慢慢收拾他。”
“是!”诸将作揖回礼,而陈昶也将东海府发生的事情通过塘骑传回了南方。
在他传递消息的同时,与东北相对应的西北却并非太平之地。
穿越戈壁与沙漠,当一条横亘在大戈壁西部的山脉出现时,位于杭爱山东部的某处河谷中却矗立着数以千计的帐篷。
在诸多帐篷中,最大的那顶帐篷甚至足够容纳上百人在其中欢声舞蹈。
“唏律律……”
马匹疲惫声传来,一名骑在马背上的青年扫视着四周,目之所及处,基本都有十分健壮的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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