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何事需要吩咐?”
胡纶坐在亦失哈身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的同时不由询问。
亦失哈见状,也就把李至刚的消息告诉了胡纶,而胡纶闻言缓缓放下茶杯。
“这事情不用查我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无非就是那纪纲向李至刚索贿,导致了李至刚断尾求生。”
“殿下吩咐的案子他都敢索贿?”亦失哈愣了下,尽管京城的人都知道纪纲酷爱索贿,但连皇帝和太子吩咐的事情,他都敢向臣子索贿,那他的心思就值得琢磨了。
一条狗不管再怎么好用,但凡它对主家呲牙,便不能再用了。
“他是什么人,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他纪纲不敢做的事情?”
胡纶反问亦失哈,亦失哈闻言也略皱眉头:“若是如此,我便回宫告诉殿下。”
“还是先等我查清事情原委吧。”胡纶打断,他还是喜欢靠证据来说话。
他出自锦衣卫,锦衣卫有什么蝇头苟利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
李至刚这件事,纪纲绝对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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