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税的下场就是没收所有商品,并写信给商人,由其它船只将信送往他的家乡,他的家人会带着罚金前来赎走他们。”
“还能这样?”陈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短须,同时问道:“那一个人多少罚金?”
“十贯,倒也不算多,毕竟货物才是大头。”
郑和平静的对陈瑄解释,陈瑄听后却忍不住啧啧几声。
十贯听上去不多,但放在南京城,也是一个力夫不吃不喝一年有余才能攒下来的存款。
在他目光下的这艘船少说也有三四十个人,算下来这就是三四百贯。
这还不算被没收的货物,如果算上货物,这船主损失恐怕不下一千贯。
陈瑄有些幸灾乐祸,但也对海军如何帮朝廷敛财有了心得。
“我们去了小西洋,到时候设立了官场,那沿海航道要不要收税?”
陈瑄已经盯上了广袤的小西洋航道,郑和却摇摇头:“殿下说了,满剌加一处就够,其它地方恐怕很难收回成本。”
“倒也……”陈瑄想了想地图上满剌加海峡的地形和其它地方的地形,刚想承认,却又笑道:“那锡兰国我看就挺适合收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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