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带带郭资吧,我听说他做的还行,虽然不如你,但也凑合了。”
“臣告退……”
见朱高煦这么说,郁新将自己的话憋了回去,抬手作揖后便转身离开了春和殿。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朱高煦感慨万千,只觉得郁新的退场,就好像是洪武年间遗留文臣的陆续退场。
“希望夏原吉能如历史上一样长寿些吧。”
摇了摇头,朱高煦返回偏殿处理奏疏,倒也没什么心思听那靡靡之音了。
倒是相较于他和郁新的君臣不舍,此刻的北镇抚司诏狱中却响彻哀嚎。
“我将你当兄弟,你却在私下捅老子刀子。”
昏暗的牢房内,纪纲脱下自己的赐服,面容平淡的看着几名锦衣卫将一名男子捆在架子上。
“我再说一次,说出来是谁让你干的。”
纪纲将拿起了一根鞭子,鞭子上有细密的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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