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殿下也没有杖责他们,反倒是将他们驳得无言以对。”
郁新笑着,心里却很佩服朱高煦这种能听进去意见的行为。
要知道都察院的言官不是好相与的,有的时候过分了,就连郭琰这种不干涉朝政的人都会劝朱高煦杖责一两个人来杀鸡儆猴,不过朱高煦却不以为意。
杖责这群人只会让他们名声壮大,倒不如将他们驳倒来得杀人诛心。
例如前几日就有言官谏言东宫每日听乐曲,朱高煦看了奏疏就立马让胡纶去查那人,然后在奏疏上说出那人养了多少奴婢,霍霍了多少婢女,又养了多少舞女。
这一连串的情报把那言官说的汗流浃背,末了朱高煦才道:“孤未以圣贤要求尔等,尔等又何须要求孤?”
不得不说这套办法很管用,最少这几日来没有哪个言官会闲着没事来谏言说他听曲子是荒废国事了。
要说风雅,谁能玩得过这群士大夫。
“好了,你先说说你来找我是为什么吧。”
朱高煦不想谈什么为君之道,毕竟在他看来只要把事情做好,力所能及的地方尽量蠲免赋税,帮百姓修桥铺路,让百姓日子过好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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