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就别糊弄我了。”朱高燧耍着无赖:“这京城谁不知道,东宫节俭得很,钱都花不出去。”
“反正你和二嫂也不怎么花钱,还不如给我拿去长沙花。”
自从进了大教场又走出后,朱高燧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只要自己不犯法,不想着威胁自家二哥位置,那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滋润的,想要什么他们也都舍得给。
“打住。”朱高煦听得头疼,他节俭是因为吃惯了山珍海味,想吃点简单的,但这不代表他真的不花钱。
先不提西厂,单说女真八卫、渤海汉兵那些个将领军官娶妻生子、购置宅院,这些日子朱高煦可都得让人去给份礼单,以此照顾老兄弟。
东宫的钱虽然多,但架不住渤海老兄弟更多,东宫光送礼单,一年就得送出几百份。
“给你拨两千贯的礼单,算是庆祝你就藩乔迁,不能再多了。”
毕竟是兄弟,朱高煦也不好表现太寒酸。
“谢二哥,谢太子,我先给二哥你磕一个!”
朱高燧从大教场出来后倒是没脸没皮了,居然当众就给朱高煦磕了个头,给朱高煦都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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