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是否要向大明派出使臣,解释……”
“解释什么?”胡季犛打断了大臣的话,同时壮着胆子开口道:
“他们以为孤的大虞刚刚立国就好欺负,可孤偏偏要用实力告诉他们事实。”
“趁着这个机会,孤要让百姓们都知道,大虞取代大越是天授,而孤也是上天赐给百姓的明主。”
胡季犛目光灼灼,他很清楚自己这么做是在赌,一旦赌赢了,那他想要推行的新政将毫无阻碍。
至于输,他没想过输,毕竟大虞的国力在这里,相比较需要从江南运粮的明军,己方占据天时地利与人和,不可能失败。
三次白藤江之战,分别让这块土地享受四百多年的太平,而今自己要打出第四次白藤江之战。
“大王不可啊,若是战事开启,那对您对大虞都十分不利。”
大臣劝谏着胡季犛,可胡季犛很清楚现在不是他要不要打,而是大明要不要打。
“战事并非孤想要开启,而是前陈的那群佞臣在煽风点火。”
胡季犛背负双手,站在金台上俯视大臣:“派出使臣去告诉广西布政使司的官员,就说我大虞内政,便不劳烦天朝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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