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肥料的成本如何?”
“约每亩三十文。”毕甫说罢,同时也说道:
“若是肥料没了病害的问题,那新的问题就是开采的问题,朝廷应该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鸟粪来制作肥料,而且又该如何运输前往内地。”
“南方还好,可以走长江运往四川、云南,可北方的黄河只能运抵洛阳就无法西进了。”
“臣算过一笔账,倘若改为陆运,那每运一百里,每亩肥料成本就要增加五文。”
“一旦超过五百里,价格超过五十五文,那一些亩产本就不高的地区就没了买肥料的需求,因为增产卖出所得的钱甚至买不起增产所用的肥料。”
毕甫提到了一个现实,不过这个现实朱高煦已经考虑过了。
“照顾不到西北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以当下的水运,能福泽关中平原便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朱高煦叹了一口气,从海上获取鸟粪制作肥料这条路,注定了只能在水运发达的地方进行。
沿海和长江两岸的省份能吃到这份福泽,便已经不错了,他又怎么敢于奢望西北呢。
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田地,只能叹气一声:“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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