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这是为了一个不孝的儿子去打击一个孝顺的儿子,想让孝顺的儿子也不孝吗?”
朱高煦无语了,这老头还装上瘾了,不就是想借着自己打压老三讨要好处么。
“好啊……”朱棣气急而笑:“万方有罪,罪在朕躬,一个二个的都开始忤逆我了。”
“爹,儿臣可不是忤逆您,儿臣若是不教训老三,日后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天知道。”
朱高煦表情无奈,同时却又质问朱棣:“他和王府长史顾晟说自己有天子气的事情,您是知道的对吧?”
“荒唐!”朱棣骂了一声,却也没有反驳,这就代表他确实知道,并且心虚了。
“老三有今日,全是您宠溺的。”朱高煦直言不讳,同时说道:
“把他丢去大教场参训,让他受受教育也好,起码能知道军队是怎么训练,怎么打仗的,让他了解了解兵戎与庙堂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不至于日后犯蠢。”
“您能护他一时,我能护他一时,可你我百年之后呢?”
朱高煦是揣着答案说问题,但朱棣不清楚老三能活多久,毕竟他比朱高煦小了三岁,说不定比朱高煦能活。
“若是他在你我百年后犯蠢,亦或者教出下一代犯蠢的藩王,您也不希望您的孙子起兵被废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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