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粮?”陈亨愣了愣,他没想到朱高煦敢说出这种“狂言”。
就拿之前的大宁情况来说,按照大宁的标准,每个月支出十七万石的情况下,军户每家也就能分到一石三斗,而且是未经加工的米,除去加工中麦麸损耗的三成,每人也就能拿到一斤四的实粮罢了。
如今朱高煦开口就是大口二斤,小口一斤半,而且还不要军户们帮卫所免费种地,而是帮他们自己开荒。
陈亨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形容朱高煦,说他是活菩萨也不为过。
“若是如此,我想没有任何一个大宁军户会拒绝。”
陈亨笃定开口,朱高煦闻言也点头道:“那二十一卫的招抚就交给您了。”“末将领命!”陈亨作揖应下,而这时中堂外也传来了脚步声。
不多时,一名千户官走到院内作揖:“殿下,宁王殿下到门外了。”
“我亲自迎十七叔。”朱高煦转头看向陈亨,陈亨也咳嗽道:“末将不便出现,先行告退。”
大宁投降的事情究竟如何,旁人不知道,但他们三人可十分清楚,如果被朱权看出来,而朱权又心向南边的话,那陈亨这场蹩脚的戏就白演了。
不多时,陈亨离开,朱高煦也走出衙门,见到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朱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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