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余人心领神会的离开,他们二人则是策马上前,来到朱高煦左右。
“殿下,您之前说的话是真的?”
杨展凝重着脸,而他之所以如此,全因三日前朱高煦对他们说先帝已经崩殂,太孙继位,不日即将削藩。
当然,朱高煦没说自己会起兵的事情,只是说朱允炆自有抱负,因此削藩手段恐怕会出乎旁人意料,自己恐怕很难幸存下来。
这种话,怎么都不像会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与杨展和林粟心中的那高大形象背道而驰。
因此,他们并不认为朱高煦在说笑。
“你们就当没听过吧,自己好好当差,为自己和家人谋一个好未来。”
朱高煦没有流露出半点悲伤的神情,反而脸上含笑。
可正是这样的表情,才让杨展和林粟他们看着难受。
“殿下……”杨展率先开口,他压低声音:“若是您有事,末将绝不会让您身陷囹圄。”
“对!”林粟也斩钉截铁的附和,并且拉大了声势:“即便我们肯,渤海的弟兄们也不肯,您对朝廷是有功的贤王,削藩再怎么削,也不会削到您的身上,倘若真的削到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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