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交代着,刘昭却作揖道:“殿下,末将已经查过了,城中有行商十二支,可是粮食都被南兵提前买走了,如今除了军户们手中的粮食,便只剩下府库中这点了。”
“无碍……”听到这消息,朱高煦也不在意,而是对随着自己南下的长史孙铖交代道:“你带着你手下那帮人从即日开始帮三万卫百姓削除军籍,恢复民籍。”
“另外按照老规矩,从当下那四千多人里选出三千锐卒,每人授十亩参军田,剩下十二余万亩耕地尽数发给城中两万六千余百姓,耕牛挽马也按照吉林城的规矩下发。”
“若是耕牛挽马不足,那就从吉林城那边调,正好趁着运粮过去,将挽马耕牛带来。”
吉林城十七万百姓,却有耕牛挽马骡子合计八万余头、匹,本就十分饱和,带个几千头南下不是什么大事。
“殿下,这均田之后,三万卫的粮食如何自处?”
孙铖询问关键的问题,要知道在渤海因为粮食获取困难,因此渤海只需要记下每家每户分田数量多少,并不用按照田地产出来分配粮食,而是统一的交出口粮。
这样大锅饭的制度,只适合开荒时期的渤海,却不适合三万卫,因为三万卫的田地中不止有军屯田,还有独属于军户的余田。
余田虽然被课以重税,但收获的粮食起码都是军户家属自己的,这是渤海不曾有过的现象。
孙铖询问,也就是询问朱高煦是否要定下渤海自己的赋税制度。
这个问题,朱高在入关这一路上便已经想过,因此他开口说道:“从今年秋收起,各家各户各自收获自家所划田地粮食,每亩土地就地征收正赋,赋率为五赋一,其余过往杂税皆摒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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