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先坐下吧,想来您也知道我时间紧迫。”
朱高煦开门见山,姚广孝也顺势坐在了朱高煦面前那张被特意摆放的椅子上。
二人的距离不过一步,可以说抵足对谈。
姚广孝长得慈眉善目,如果不是一身黑袍比较醒目,恐怕朱高煦很难将他与历史上那位被称为‘祸国妖僧’的道衍和尚联想到一起。
“二殿下为何笃定那位即将离开……”
姚广孝的开门见山,比朱高煦的更加敞亮,朱高煦则是坦率道:“我清楚那位的情况,太原那位离开后,他便已经心力交瘁了。”
“眼下,他恐怕忙于为我那大兄准备登台事宜。”
“殿下又何故以为那位登台过后会针对您与殿下?”姚广孝问出他的疑问,毕竟他不觉得朱允炆会放着好好的答案不写,跑去另辟蹊径。
“人压抑太久,就会想要释放。”朱高煦坦然道:“如果不能得到释放,那便会积劳成疾,这点不用我过多赘叙吧?”
朱高煦把朱标的死说成积劳成疾,这虽然不太恰当,但也有一定道理,毕竟朱标确实是气血体虚而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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