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州码头距离城池距离比安东城要远太多,在树林之中走了二里地,朱高煦他们才见到敞亮的前方。
待走出树林,前方出现的是数千光膀子干活的热闹场景。
“这个傅让,他倒是懂得利用东西。”
瞧着那数千弟兄和被他们驱使的数千匹挽马,朱高煦哪里还能不知道傅让他们在忙什么。
借着大军集结的机会,他们在这开辟荒田,为来年做准备呢。
在他调侃之余,前方道路上也出现了十余骑光着膀子的身影。
傅让与林粟、张纯等人策马而来,来到朱高煦跟前时,林粟与张纯都是愧疚作揖:“未能迎接殿下,末将惭愧。”
相比较他们,傅让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都未作揖,只是用马鞭指着正在干活的弟兄们,骄傲道:“如何,这些日子可是在开拔前为你开辟了三千多亩旱地和二百余亩水田!”
“干得不错,准你今晚饮半斤米酒。”朱高煦笑得合不拢嘴,毕竟在关外,粮食比真金白银还金贵。
花费一个多月开辟三千多亩田地,这在朱高煦看来可太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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