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说说笑笑,待他们走进承运殿,便先后作揖:“殿下……”
“先坐吧。”朱高煦吩咐着,随后四人按照官职坐在了两边
等他们坐下,傅让率先开口道:“我才回去安东城不到一个月,便又被你召来。”
“那边事情多,你若是无事,那我就被你害惨了。”
傅让在吉林城身份最为特殊,论辈份,他比朱高煦高一辈,论身份,却也是颖国公傅友德之子。
尽管傅友德死后,老朱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承袭他的爵位,但傅让的身份依旧在这里放着。
对于他,朱高煦也尽量包容着,所以在他询问后,朱高煦便回答道:
“南边发来了消息,朝廷从山东和南直隶调了两千独身的军户北上,我的意思是分一分这批兵马。”
没有客套,朱高煦说出了传他们来的原因。
自沈阳左军千户一走,遭受损失的吉林城便不可避免的进入了实力空虚的尴尬期。
战前一千五百零七人的吉林卫,算上安东城和三场的百人,仅存一千一百三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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