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刻钟,朱高煦就见到了前来传信的二人。
“继续打探,等傅指挥使与前番的人马交战后,不要管前去卜颜寨堡求援的塘骑,等西阳哈领兵出来后立马回来告诉我。”
“是!”两名兵卒作揖应下后转身一路跑回大黑山岭。
见他们离去,亦失哈也作揖道:“殿下,是不是要准备着甲交手了?”
“不!”朱高煦摇头:“从这里到河谷还有三里半的路程,穿甲骑马过不去,等西阳哈出兵和傅让交手,到时候我们再赶往河谷,披甲堵住他的后路!”
他这边做了决断,而提前前往下游的傅让等人却已经穿戴了甲胄,他们所有人埋伏在山林之中,等待着卜颜寨堡的那群老弱妇孺。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穿戴甲胄,手握长刀,坐在林中的傅让只觉得十分激动。
相比较他,许多没上过战场的兵卒则是手中不断冒汗,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稍许列阵堵住路,与他们正面交手,这河谷的河滩路只有百来步,一百骑兵前后,五百步卒结垒三层,把他们堵住!”
傅让对朱高煦的想法心知肚明,毕竟朱高煦师从自家父亲,因此朱高煦要做的一定是他们正面堵住河滩路,吸引西阳哈出兵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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