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足够牢靠后,朱高煦便下令诸部开始休息,一直等到寅时五刻他才叫醒傅让等人,开始下令诸部开始渡江。
寅时六刻,全军正式渡江。
此时的松花江依旧寒冷,十余个鹿皮木筏来回不断的护送人马,得益于吉林城军户在未戍边前都是山东沿海人和江南人,因此即便偶尔有人落下水去,也不至于被松花江直接卷走。
从寅时六刻开始,直到卯时四刻天色微亮,朱高煦他们争分夺秒的渡江。
即便这处浅滩只有一里的宽度,但对于这一千人,一千四百余匹马来说还是太过遥远。尤其是马匹不比人,一个木筏可以乘坐十几个人渡江,却只能支撑运送三匹马。
马匹严重拖累了渤海军渡江速度,无奈之下朱高煦看向了傅让:
“留五十个兄弟带挽马留在南岸,军马先渡江。”
“好!”兵贵神速,傅让也知道今晚不可能全数渡江成功,眼看天色开始变亮,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他只能同意了朱高煦的建议。
在两人的配合下,四百六十七匹军马与赤驩被送到北岸,九百五十名兵卒也抵达北岸。
剩余的五十名兵卒被朱高煦安排撤回南边二十里外的山坳,没有消息不得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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