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个舒坦的冬季,明年还得开垦呢。”
他抬头与众人对视,目光坦荡,让傅让、亦失哈二人不由避开他的目光,心中暗骂自己钻进了钱眼里。
倒是张纯,此刻的他没有觉得羞愧,反而是觉得心头暖和。
他随他父亲戍边吉林以来,历年前来巡视的上官都只要求他们准备好酒宴,何曾关心过吉林军民的生活。
如今朱高煦舍得分一千六百只羊给军户及其家眷吃,张纯只觉得鼻头一酸,偏过头去揉搓了眼睛后,才低着头对朱高煦作揖:
“既然如此,那末将这就安排军中的弟兄带着女真男丁和挽马耕牛往南边去。”
“嗯……”朱高煦颔首,转头对傅让吩咐:“那四千石粮食留在这里,等我们回到了吉林城,再遣船只送四千石粮食来供安东城军民过冬,你这段日子就带着兄弟们准备过冬的柴火,顺带修补修补房屋就是。”
“好”傅让点头应下,朱高煦见状也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没有过多停留,众人先后离去,整个安东城也伴随着他们走出这木屋而热闹了起来。
相较于来时的轻装,返回的渤海军队伍壮大太多,五百余人带着一千七百多名女真男丁从正午开始护送牲畜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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