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高煦有了能力,让他去吉林守边,毕竟爹给高煦的待遇都快比上靖江那一脉了。”
“陛下对二殿下,确实待遇颇丰。”姚广孝也停下了手中的盘算,睁开眼睛附和了朱棣。
“这事情不用你们说。”徐氏黛眉微皱,一手搭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腿上,尽管坐姿没问题,但那气势却给人一种女将军的错觉。
“我先前问了张玉,他与我说,那吉林船厂只有六千余口人,男丁不过一两千。”
“即便陛下又给高煦添了五百护卫军,但按照卫所的三战七屯来看,高煦手下也不过只有千人不到。”
“北边的女真人你们都比我了解,他们时不时就能拉出上千人去劫掠边民,高煦又得守城还得备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徐氏的眉头似乎没有舒展过,心里对自家次子挂念得紧。
眼看自家妹子不高兴,朱棣说出朱高煦之所以会被封在吉林的原因:
“十五弟辽王只比高煦长两岁,又没有经过战事,虽然爹有意让他在广宁就藩,但辽东军民劳役繁重,而且朝鲜那边一直有声音要入侵辽东。”
“加上今年北边西阳哈犯边,南边倭寇火烧金州中左所,辽东实为云南之外第二边患频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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