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露才,不知收敛,恐怕已经被太孙视为眼中钉了,若不是他有看山点矿的本事,恐怕早就被太孙针对了。”
“苏松二府以钞抵税,他没有得到半点功劳,还因为帮颖国公说话而被禁足,这实在是……”
朱橚轻嗤,笑着摇了摇头:“若是四哥知道高煦居然帮了朱棡那厮,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里,朱橚不禁好奇起了朱棡与朱棣二人得到南边消息时的模样。
也在他联想的同时,在他数百里外的秦王府和晋王府分别得了消息。
“老四的这娃娃倒是吃苦头了……”
西安秦王府内,朱樉将手中的信丢到了一旁的火炉里,嘴里呢喃的同时,手里却拿起了一块烙铁。
此刻的他身处秦王府内的牢房中,而在那昏暗的牢房一角,一个被绑在架子上的番人成为了这监牢里除朱樉及一旁文官外的第三个活人。
那番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已经被朱樉折磨的不成样子。
在火光的照射下,朱樉将烙铁放入火炉中,脸上有几分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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