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这宅子一圈,朱高煦转头看向一直跟随他的张纯。
不得不说,张纯狠狠给朱高煦上了一课,他没想到这个历史上毫无记载的武官子弟,居然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督造出这样的宅子。
“吉林城中还有多少军户,多少匠户,又有多少亩耕地,府库中还存有什么东西?”
朱高煦想要考考张纯,张纯却不假思索道:“吉林城有军户一千,匠户三百,十六岁以上成丁的有一千九百二十七人,总口数六千九百七十二人。”
“吉林湾内有田三千一百一十六亩,其中豆田七百亩,粟麦田二千四百一十六亩,此外还有六百余亩的坡地在夏季种植菜类。”
“府库之中,存有火药两千四百余斤,粟二千六百余石,麦三千余石,铁三千余斤,弓三百余把,长短兵七百余件,明甲三百零六套,暗甲四百零五套。”
张纯如数家珍的报出吉林城的家底,其中以甲胄计数最为清晰,显然他时常清点甲胄。
“战兵几何?屯兵几何?”
朱高煦紧接着又问,张纯也不紧不慢的回答:“战兵五百二十六人,秦马二百七十六匹,屯兵四百二十七人,原本是足额,但前番与野人作战阵没四十七人。”
“都是青壮?”朱高煦再问,张纯也点头:“均为青壮,最年长者不过三十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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