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厉害,朱高煦已经体验过了,如果在内地,恐怕他每日做了什么都有人汇报。
倒是在吉林,每年五个多月的冬季不仅阻碍了自己,也阻碍了老朱和朱允炆。
相比较下,这冬季对老朱和朱允炆的影响更大,而自己完全可以利用东北那遍地的木材,在室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此想着,朱高煦也对着朱高炽躬身作揖:
“大哥,我得出发了,你和老三在南京好好照顾自己,等吉林卫安稳了,我会回南京述职的。”
“好……”见朱高煦都这么说,朱高炽只能目送他转身走上了渡船。
稍许,当渡船开拔,朱高炽也只能看着渐渐消失的朱高煦身影暗自神伤。
他虽然知道朱高煦离开南京对自己有好处,可他始终觉得朱高煦的出走,其实也与自己有关。
他站在渡口久久不能离去,而渡船上的朱高煦也眺望着渐渐变小的南京城百感交集。
迎着早春刺骨的江风,望着那虎踞龙盘的南京城,朱高煦也忍不住在胸中生出一股豪迈。
“爷爷,下次我再来,就轮到我自己可以做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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