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驩被拥挤的人群弄得不舒服,不由发出了声音,这让朱高煦忍不住皱眉,最后只能大声呵斥左右百姓:
“衙门办事!都给我散开!违令者杖二十!”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朱高煦甚至拿出了自己的宫廷令牌。
然而,当他喊出“衙门办事”四个字的时候,四周百姓连他的令牌都没看,只瞧见了他的穿着和乘骑的马匹,便纷纷四散而去。
他们这一散,朱高煦便看到了人墙内的模样。
只见在空地上,一个五六旬的老汉坐在地上,额头涨红,旁边还散落了一地的柴。
在那老汉面前,则是一个带着两名兵卒,牵着一匹马的绮罗少年。
那少年人,朱高煦再熟悉不过,因此不由策马上前,走到了少年人面前。
“二哥!你怎么在这?”
当朱高燧的面孔和声音出现,朱高煦心里便感觉到了不妙,他居高临下的用马鞭指了指旁边受了伤的樵夫老汉,目不斜视的询问朱高燧:“怎么回事?”
“这老腌臜跑到了道上来,冲撞了我,害我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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