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今日没来吗?”
朱高煦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徐辉祖身影后好奇向徐增寿询问。
对此,徐增寿摇摇头:“上个月一直在龙江船厂忙着造船,前日有事又带兵去了松江,一个月内都难以回来了。”
听得此言,朱高煦点头表示知道了,徐增寿见状也和他笑谈道:
“你这厮,倒是只与家里忙公务,便是亲戚走动都懒得。”
“我这段日子忙碌,舅舅又不是不知,何故取笑我……”朱高煦无奈回应,引得徐增寿嘲笑:“我自然知道,说出来调侃你罢了。”
“倒是你,同是在宫中走动,你这厮倒是除了武英殿,其它哪里都不去。”
“我在文华殿、大本堂带人巡查,一次都未撞见你。”
说起这点,徐增寿也是有些无语,甚至觉得自家这个外甥的性格改变实在是太大了。
若是换做之前的朱高煦被授予宫中行走、武英殿理政的身份,他少不得要去大本堂一番炫耀,上演一出锦衣还乡的戏码。
然而放到现在,朱高煦整日活得如履薄冰,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便是徐增寿只与他重新见了两次面都能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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