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出来锻炼锻炼。”
朱高煦皮笑肉不笑的作揖回应,瞧他那模样的徐辉祖也没有多说,而是摇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厨房和柴房:
“稍许,我且叫人驼些柴火,派个庖厨过来。”
见徐辉祖这么说,朱高煦连忙作揖道:“柴火很好,但庖厨就不必了,小子有几分手艺在。”
“那便随你吧。”徐辉祖摇了摇头,又摆手道:“这一个月你且好好习读兵书,在军营之中多多走动。”
“中军都督府还有些事情,我先去操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徐辉祖起身便要离开,而朱高煦则是起身将他送出门。
徐辉祖走出院门,熟练的翻身上马,随后与他寒暄了一些话后,这才带着二十几名兵卒离去。
在他走后,朱高煦也拿着钱钞返回了屋内,将它们放在桌上的同时,自己也从行李之中深藏的那本兵书翻了出来。《徐氏治戎》
朱高煦瞧着这本没有传到后世的兵法,心里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外公,中山王徐达。
在朱高煦脑中残留不多的前身记忆里,朱高煦似乎没有和徐达见过几次面,对自家外公的记忆也仅限十分高大,并且不苟言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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