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辇车及百官兵卒都渐渐消失在了道路尽头,往着北面的紫禁城而去。
“该走走,该留留啊……”
在辇车离去的时候,大教场内的朱高煦也迎来了一场离别。
他倚在营房门口,瞧着里面收拾行装的一些武官子弟,不免有些唏嘘。
大教场内营房足有两千六百余处,每处占地四分,可容纳一小旗十人。
不过,自从北伐胜利后,朱元璋就命工匠在京皇城、内城、外城等地城门建造屋舍来供驻扎南京的军卒居住。
曾经用于屯兵练兵的大教场,最后也只剩下了御前豹韬卫精骑及河州卫西番精骑常驻此处。
瞧着屋内一个个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武官子弟,朱高煦倍感唏嘘。
“殿下,我们走了。”
收拾好了行李,与朱高煦认识三个多月的一名青年对朱高煦作揖,而他身后还跟着八名子弟。
这名青年便是此前武官们夸赞的李英,而他的父亲则是西宁卫指挥使李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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