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曲渡边心里转了一圈,已经被肢解出来七八种含义,正欲回答的时候,崇昭帝道:“知道你好奇,但是还不到时候——那点酒别喝了,尝尝就罢了,还真想喝完?叶小远,给他倒牛乳。”
“父皇,这里只有一点点。”
“多少都不行。”
曲渡边舌尖的刺激之果子酒,被无情剥夺,换成了牛乳杯。
屏风外。
谢静山想着谢太师的嘱托,默默吃着席面,实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爹是不是猜错了。
年宴吃到现在都算得上平和,持剑侯跟陛下相谈甚欢——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怎么看,也不会有人挑在这个时候找茬。
蓦地,都察院那边团座着的官员处,有人喝红了脸,满是熏熏醉意,不知道是喝糊涂了还是怎么,竟蓦地摔了手中的酒杯,苦笑:“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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