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期抿唇微笑没回应,坐在四方桌上,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刚刚抿了一口,窗外电闪雷鸣,看来这场中雨要变成暴雨了,窗玻璃已经被打得噼噼啪啪地响。
不一会,沈巷鸣将第一盘菜端了上来,是一盘肉末茄子,香味扑鼻,孟思期忙起身说:“鸣哥,我来帮你吧。”
“坐好,思期,你是客人。”沈巷鸣用抹布抹了抹她桌前的水珠,“你负责吃就行。”
沈巷鸣将菜上齐,五菜一汤,孟思期说:“那我下去叫声路鹤。”
“思期,你先吃,我去叫。”沈巷鸣一边拿开围裙一边说,“不用说,他肯定在忙案子的事,他这人经常废寝忘食。”
他将围裙搭在椅背上,打开门稍稍掩了下,走下楼,望了眼302的门,又转过身朝空荡的楼梯喊道:“路鹤,你这叫什么事?说好了一起吃饭,你不给我面子是吧?”
孟思期在屋里清楚听到沈巷鸣的大嗓音,“路鹤,你这叫什么事?说好了一起吃饭,你不给我面子是吧?”
不一会,沈巷鸣回了屋,摇了摇头,“路鹤这小子,说局里有急事,得回去一趟,思期,我们先吃吧,待会我给他留一份。”
孟思期有些犹豫,其实如果路鹤不来吃这顿饭,她也断然不会来的,但是现在就坐在桌上,她连筷子都拿了起来,要是毫无理由地放下,这以后恐怕关系都闹僵了。
不过,她今天确实要和沈巷鸣说清不去省厅的事情。而且还有一件事,她正想借助这个机会了解下路鹤的过去,路鹤的身上有许多她不知道的地方,他毕业后为什么离开家,来到偏僻的今阳市,他又如何安心在这奋斗了整个青春,不愿调到省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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