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说:“我推测这些消失的女孩男孩应该都没有走出俱乐部,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已经遇难了。”

        孟思期心里一阵唏嘘。

        路鹤说:“我们还在找他们的尸体,很可能就在俱乐部内,但是目前还没有发现,不过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他继续说:“阮梦樱很可能是唯一逃出俱乐部的孩子,因为她死了,所以她如何逃离俱乐部的原因也不得而知。当初阮梦樱在银行工作时犯了一个错,于是她借了一笔高利贷,没有想到就是这笔高利贷害了她。”

        “西雅图俱乐部有专人非法放贷的团伙,主要就是针对一些少男少女,一旦借贷成功,就变成了巨大的雪球,是几十倍甚至百倍的翻滚,别说一个普通孩子,就是一个家庭,也根本就还不起,因此他们被威胁进入俱乐部,从而被囚禁,失去自由,用身体偿还这笔钱,即便赌上性命,一辈子给俱乐部卖命,他们仍旧还不起。”

        路鹤的语气甚是唏嘘,他眼神里血丝弥漫,像是愤怒的海,抑或是燃烧的火焰。孟思期的思绪跟随着他的情绪,胸中愤慨不已。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路鹤会和她坐在一起,就他们两个人,在讨论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故事。

        因为“无知”和“贪恋”,这些孩子们搭上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他们只是在人生路途上犯了一个小错误,只要他们真心认错,就会得到原谅。

        但是恶魔们并不想放过他们,用尽一切手段蹂躏、践踏他们的尊严,甚至陷害他们的性命,而他们面对巨大债务的侵蚀,无法告知父母和亲朋,从此之后沦为没有意识的奴隶。

        路鹤说:“给阮梦樱拍照的人是一个戴着白面具的人,据俱乐部涉案人交代,那个人很神秘,他一般住在顶层,有自己办公室,他也是唯一可以指挥贾龙辉的人,也就是说,西雅图俱乐部虽然总经理是贾龙辉,但是却受制于白面人,贾龙辉有妻子和一对儿女,他选择跳楼自杀,很可能就是被白面人威逼要挟。”

        孟思期问:“那天逃走的白头盔是不是就是白面人?”

        “对。白头盔应该就是白面人,他逃离了我们的掌控,所以西雅图俱乐部的秘密我们并没有真正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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