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善文没有回话,徐兰兰再次捉住她的手,朝她跪了下来,哭着说:“善文啊,你一定救救大伯,是大伯看着你长大的,他要死了,我们家就没了……”
龙善文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徐兰兰,“大娘,你要我怎么做啊?”
徐兰兰淌着泪爬起来,“你们厂不是有好些女工有法子赚钱吗?你也想想办法,钱多钱少大娘不在乎,但至少让你大伯走得不那么痛苦。”
龙善文整张脸都白了,她知道大娘说的是什么,因为最近,厂里领导对她进行了好几次会谈,希望她帮助厂里进步,度过难关,龙善文都拒绝了。
可是今天,她似乎决定不了自己的人生,在大娘的痛哭中,龙善文被迫点下了头。
当龙善文决定将自己送出去的时候,她就知道再没有回头路,但是她没有办法。厂妇联主任得知她同意后,笑着给她进行了安排。
很快一场酒席上演了,龙善文成了这场宴席里长相最出色的陪酒女工,合作商很喜欢她,那一天她第一次喝了不少酒,不过酒后她被送回了纺织厂。
拿到二十块钱的龙善文开始觉得人生有了盼头,这快比得上她一个月的工资,她将二十元钱用信封包好,托人送到了徐兰兰手上。
紧接着,龙善文开始了第二场酒席,她和两个女工一起陪酒。
这场酒宴比上次隆重得多,是为了招待几个很有钱的港商,除了厂长,厂里几个主要领导全部出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