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他双手插兜,打探着罗萍,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他今天把问询任务交给了梁云峰。
罗萍身着家居衣,围着围裙,头发略显凌乱,她脸颊和手掌皮肤都黯淡无光,应该是经常家务劳作的,冷水接触比较多。
罗萍一副事无关己的态度说:“儿子要高考了,实在抽不开身,她爸又成天烂在麻将桌上,根本就不管她。”
“那这一年阮梦樱去了哪你们知道吗?”梁云峰问。
罗萍摇头,“不知道,梦樱很少打电话回来。”
梁云峰情绪变得激动:“但这种情况你作为母亲也不能不管吧,现在人死了,你们竟然不去认领尸体……”
“她是后妈。”路鹤突然冷不丁地说。
梁云峰愣了一下,罗萍表情微震,对有人猜出她的身份似乎有些小小的意外。
“对,我和梦樱她爸是半路夫妻,梦樱上初中那会,她爸妈就离异了,她跟着爸爸,两个人隔阂很重,高中以后,特别是工作了,两个人有些老死不相往来,就算一年女儿不联系,他也不会过问。”
“他听到女儿被害时,也无动于衷?”
“其实他前天晚上听到梦樱的消息时,哭了一宿,是坐在墙角偷偷哭的,他肯定觉得对不起自己女儿嘛,但有什么法子呢,女儿都死了,第二天他就去麻将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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