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半晌,才起身来,推开院门,一路来到陈友语的住所。

        此刻陈友语住所当中,还有林执事等人,皆在等侯。

        “事情成了,上百蛊虫毒卵混在鱼卵之中,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明日他必将暴毙,肠穿肚烂而死。”

        裴应神色兴奋,说道:“而且听闻他近来买了不少蛊虫,入门之初还被毒翻过一回,就算执法堂来查,也只是他自己买的蛊虫毒翻了自己!诸位近来因他而辗转难眠,今夜之后,便也可以安稳入睡了!”

        当即院中沉寂,过得片刻,诸位执事皆不禁喜笑颜开,笑容洋溢,院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氛。

        其中尤以近来压力最重的陈友语最是感触,禁不住低头抹泪,喜极而泣,老怀大慰。

        “明日一早,便以盘查外门各院落的环境是否整洁为由,入他院中,给他收尸。”

        陈友语哽咽着道:“我不适合出面,就请林执事和范执事前往,记得要带上几个外门弟子,以作人证。”

        说着他又走到院落墙角处,取出一张草席,还有一块白布,交到林执事手中,叮嘱道:“这是我给他准备的草席和白布,裹尸用的……明日你将白布盖他脸上,用草席卷了尸身,待执法堂查过之后,将他埋在山下左边小路的第十七棵树下,我去看过的,那里风水很好,两天就烂透了,下辈子都投不了胎。”

        众人面面相觑,看他泪流不止,后事都准备妥当,若换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夜暴毙的那人是他陈友语的亲爹!

        裴应见状,不由感叹道:“小舅子真是宅心仁厚,纵是仇敌,都如此相待,实在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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