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托盘放下,起身去查看他伤。

        发现纱布被染红,皱了下眉,将枕头垫在他的后背,让他以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床头。

        捕捉到男人隐忍紧绷的唇角,宁挽蹙眉问道,“是不是开始疼了?等下我给你打一针止疼药。”

        当时环境有限,麻药针剂也没带足够。

        他受的又是枪伤,肯定会疼痛难耐。

        “都听你的。”

        宁挽将粥碗递给他。

        傅寒深没接,“挽挽,我这样,你打算喂我?”

        “傅总是腿受伤,又不是胳膊。”她将碗塞在他的手里,趁着男人又要装可怜之前,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个吻,“自己乖乖吃,我给你伤口再处理下。”

        纱布被血浸染,要不及时更换,与肉粘连在一起,有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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