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方艳冷笑，“但凡他要是真的爱你，跟我提出离婚，我也不会扒拉着他不放手，一把年纪了，犯贱就算了，还是个蠢货！”
她的话犀利又难听，却字字都是事实。
沈琴咬着舌尖，不愿服输，“那是因为你不愿跟他离婚！”
“是吗？这是他告诉你的？”
方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你在哪？”
“既然到了，还不快给我死上来，难道要是把事情闹大？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董明志还要不要脸！”
没一会，董明志气喘吁吁的赶上来，看到现场的人，面色一滞。
“傅总……”
他刚想要跟傅寒深打招呼，被方艳一把揪住耳朵，“你想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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