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林冲才算打开心防,巨细无遗说来:“有那陆谦畜生,我和他如兄若弟,他却来骗我!”
“一日那陆谦畜生上门来,邀我出去吃酒,便去了樊楼内吃两杯。正吃酒与果子并叙些闲话时,巧遇内急外出解手,撞见家中女使锦儿慌张寻来。”
“道是一个汉子找来说:‘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重倒了!只叫娘子且快来看视。’*,娘子与锦儿慌忙跟去,到得地方却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我,又见一后生出来,言语孟浪,便慌张来寻我。”
“我跑到那陆谦畜生家,上到楼上深阁,只听得娘子呵斥,又闻那高衙内言语调和她。待我叫门时,惊得高衙内跳墙走了。”
“娘子贞烈,并不曾被玷污了去,我砸了陆谦畜生的家,却终究没寻见人。”
西门卿听下来,竟和原著中相差无几。
“或是高衙内先前见过弟媳?不然从何惦记上?”
说到这里,林冲却是悔恨不及,“因我乃禁军教头,太尉府女眷设宴款待各教头家眷,想是那时候叫高衙内瞧见了娘子容貌。”
西门卿却是摇摇头,“太尉府高门,怎会无缘无故宴请小小教头家眷,想来本就是一个局。”
林冲也觉有理,“那便是不知何时,高衙内见到娘子容貌,去打听了家世,存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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